了多久。
“有,”奉丹从袖中抽出几张叠好的信纸交给她,“宫中并无大事发生,宫外那户人家也未见有异。”
“这便好,”院外年轻女子叽叽喳喳的笑声传了进来,似是在打趣六月里头要完婚的一位姊妹,寒蓁听了一会,忽地也笑了,“劳烦给我准备纸张笔墨,我想写封信。”
她从未习过字,除了几个记账时常用的数字,其余皆写得不好,皇帝闲暇时手把手教练过,只是尚未学会,一路上收到信也因羞于提笔,从未回过,此时此刻她却只盼着将她的心思传达出去。
因着皇帝并未限制她回宫之日的缘故,韩家人也放心留她。不过两月,寒蓁不仅上了族谱,在族中伯母婶母的引见之下,将韩家之人见过了大半,收养过父亲那位族叔的兄弟更将她看作自家女孩儿。
“这下可好了,姑娘也算是有了靠山。”银笙从前院捧了韩家新制的春衫回来,抖开给她瞧,“听说江南的绣娘可是大楚最好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韩家待她不薄,光是衣裳就为她裁了十几套,更有首饰头面等,似乎生怕旁人小瞧了她,一应皆是最好的。
寒蓁一身丁香色春衫,正坐在窗前习字,乌油油的长发并未攒髻,只用根银簪束好。她那封信叫奉丹寄回去,皇帝难得回了封带字的信,只是并非他所写,而是韩东湖当年留在太学中的几张字帖。
寒蓁看过便悄悄红了脸,自那之后每日习字学文不消多说。
“你可是想多了。”寒蓁抿了嘴笑她。银笙不知她这一具陆家女壳子里装的果真是韩家姑娘,还当是皇帝为了给她捏造一个有名望的出身才如此为之。
“虽说朝中无人,但论起名头响亮,江南韩家也不逊那谢家罢。”“镇南将军家也不过多些军功。”这样的话银笙反复提起,虽知她大抵是为了自己好,寒蓁听了总觉心中怏怏。
她无意与皇后贵妃争些什么,更别提依仗家族。
“你往后也该小心些,这里到底不是宫里头,虽说皆是女眷,这样的话传出去也是不好的。”
正说着话,前头使人来请,说是大夫人邀寒蓁过去用午饭。寒蓁应下,随手抓了把钱叫她买糖吃。
那小侍女转了转眼珠,贴上来道:“夫人叫姑娘打扮得好看些,今日还请了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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