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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光的苏绣不再像当年那样人满疯抢,娘亲也不再容貌姣好,他们裴家一无所有。她因为太久没有合适的药吃着也病了好久。娘亲怪她,恨她,每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甚至是希望她死了才好。
她清楚的记得娘亲拉着她的衣服骂她,“你死了算了,回来做什么?死在外面我还有个念想,你回家就真是个祸害。”
当时的裴玉欢一边哭一边安慰娘,可是娘亲彻底的疯掉一般,只要听说她来了,就骂的她直掉眼泪,甚至后来直接随便的丢东西砸她,明明眼睛看不见还一砸一个准。
那段日子,她受尽了苦楚,尝尽了煎熬,也知道了冷暖,原来除了疼痛,心里的羁绊和情感最伤人,无论是夫妻之情,还是亲情,她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苦待,她的心不再奢求什么了。
一个人要是受尽了委屈,再遇到委屈,绝对不会委屈自己。那些惨不忍睹的过去成就了现在的裴玉欢,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强势也罢,她不指望依靠别人,她要做自己的依靠。
男人无情,都追求权利、地位、财势,那为什么她不可以?
裴玉欢靠着重生之后比旁人优越的条件,她还担心活着不好么?
她曾羡慕婆婆秦子艾,如今正处这个位置。
秦子艾的父王恭亲王是圣上都忌惮三分的人,即使是养在江南,也手握着兵权,这朝堂她没兴趣要,但是这肖府她绝对可以主宰。
至于肖沣百,如果他不阻碍自己,她可以考虑不和他作对,但是牵制住他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教出钱财。
屋内沉寂,仿佛不曾有人。这压抑让枝枝有些诧异,她希望夫人能够独自撑起肖府,可真当夫人这么做的时候,她又觉得害怕。
此时,肖沣百的脸上深沉冷漠,这是触动他的底线了,他也不是那种想要被别人掌控的人,所以,往日那个一贯说笑的老爷忽然变得肃冷起来,明明是乍暖还寒的季节,却冷的像下雪。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萍儿从门外进来,看到大家不讲话,她没看出来什么不对,直接走过来行礼,“老爷,夫人,饭刚做着,要吃些别的吗?”
枝枝一直使眼色,萍儿以为是让她去苏绣坊的事情,她开腔说道,“夫人,我这就去苏绣坊给你买安神香,不过我听说苏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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