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何尝不知闵福这个人狭义至极,一听说枝枝得了精神障碍,就躲得远远的,再不提两人的感情。男人若是做到这般绝情,不嫁也罢。
他替枝枝认清了闵福,自然也看闵福不顺眼,总管也不叫了,便跑了。
闵福脱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心里还念叨着小河傻,这被人玷污的姑娘他还惦记,真是要命。
两人相互不顺眼。
裴玉欢见在眼里,她皱了皱眉,“闵福,你可曾去看过枝枝?”
“不曾!”闵福忙撇清关系,“我和枝枝交情甚是浅陌,她是个姑娘家,我一个大老爷们怎好意思去她闺房!”
裴玉欢心道,你还知道你是个大老爷们,一点担当都没有。
莫说枝枝不是被玷污,就算是他也不该如此冷漠。
枝枝真是错看了人。
裴玉欢心里念着枝枝出事绝对和肖千冷脱不了干系,可她这些日子却不曾见肖千冷有啥做的不当之处,完全寻不住把柄。
况且,她曾有机会看过他的手,并未有何不妥。他应当是个普通人不过。
闵福躬身在裴玉欢的面前,“二公子的生母我已经安排了进府了,夫人,我怕人怀疑,先让她在我那里候着呢!夏清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