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清略皱眉,点了点头,和闵福一道出去。
等人走了,裴玉欢示意她再次坐下,“人走了,你可以说你来这里的目的了?是想讨我们肖家的银子,还是想做什么?你可知你口里的儿子告诉我你死了,还曾在月圆之夜给你烧纸钱。”
那妇人一听,愣神,她眼中忽然有大颗大颗的泪水降落,再不是刚才那般无礼。
她瘫软的坐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她的手扣的椅背很紧,一双粗手哪里有王子母亲的本该有的细滑,如若不是有隐情,很难将她的身份和肖千冷重叠起来,她绝对有故事。
正是这样的细节让裴玉欢处事不惊,这个生母过的并不好,如今自己的儿子已在富贵人家站稳了脚跟,她不会带他走。
她只是来讨点好处,如果裴玉欢猜的不错,她与肖千冷多年分离,如今她能求得,不过是守在儿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