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闻裴家的苏绣是京城最好的。如今人都说,他们裴家攀上了权贵,如今一日升天。如今我们肖家落寞,恐怕以后总会不便。这事你怎么看?”裴玉欢说的不痛不痒。
裴家是死是活她根本不在意,她如今已然彻彻底底是肖家人。
上一世连死都没葬在肖家,如今她已经掌管了肖家。多么讽刺。
听到裴玉欢的询问,肖千冷一个侧目抬头,对上裴玉欢深深的眼眸,他答什么都不合适。
他这段时间和裴玉生走的近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既然裴家父子有意巴结他,他便收着这好处。如今母上问起来,说明已经知道初略知道他盯上了裴府。
一颔首,他叹了口气,“母上,何时对裴府的事如此上心?”
“夫子说你同裴家少爷走的近,我看那裴家水深,给你提个醒。前些日子,你外祖父的亡魂还未安息,就听见一些风言风语,邢捕头已经暗中查了,怕是和裴家脱不了干系。我这么讲,是希望你能明白,肖府是你的避难所,你不可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裴玉欢说的轻巧,似乎是随口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