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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宁:“……”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枕玉严肃的脸上难得出现几丝别的情绪:“主子,她很奇怪,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她比划出一个割头的动作。
裴行越懒懒地躺在躺椅上,闻言轻笑了声:“枕玉,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动不动把杀人挂在嘴边,会嫁不出去的。”
“更何况……”裴行越往窗外看去,眯了眯眼,“你不觉得有个乐子解解闷挺好的吗?”
枕玉默默地朝着隔壁房门望了要,挺好?猫吃老鼠天经地义,可吃老鼠前先要把人家玩弄的精疲力竭,心惊胆战,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不对,是不猫道。
“对了,枕玉,你说那个小骗子是不是又在房间里骂我?”
枕玉闻言会意,身形一闪,宛如鬼魅在裴行越的眼前消失。
裴行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枕玉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氤氲的茶气遮住了裴行越的眉眼,枕玉低声回道:“缇宁姑娘把枕头扔在地上用力踩,边踩边小声骂裴行越你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