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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未婚的新帝一日三次出入长公主的寝殿,再加上宫里的人多练就了一双锐眼,于是那些话也就传了出来。
“云昭,这些事你就别cao心了,好好养身体才最重要。”缇宁勉强地笑了下。
宋云昭盯着缇宁的神色,猛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温柔贴心地说,“缇宁,我听你的。”
说完话,宋云昭垂下头,她的夫君本来该是帝王,她应该是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如今……
宋云昭她在权势里长大,和裴行绰成婚后府外的事情他也没有瞒着她,她有着不错的政治敏锐度,裴行泽虽一直有意于皇位,不会乐意裴行绰登基,造反的事情他在某些情况下也能做出来,但裴行绰突发恶疾才是一切的源头。
如果裴行绰没有突发恶疾,裴行泽没有那个胆量敢直接篡位登基。
许多人都以为裴行绰染疾是裴行泽下的手,且因为裴行泽中途造反,他打着清君侧的名头用最少的代价坐稳了这个皇位。
所以,最终得利者是裴行越。
既如此,谁是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就显而易见。
思及此,宋云昭看了眼缇宁,遮住了眉眼里的纠结。
翌日午后,马车进了京城,又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缇宁发现宫里有了些不同,临走之前,皇宫里还遍是白布麻衣,如今宫里的白幡都取了下来,宫女的衣裳也不是孝服麻衣了。
缇宁在自个儿宫殿沐浴更衣后,正准备梳发。
瑞草进来禀告道:“殿下,枕玉姑娘在宫殿门口侯着。”
缇宁顿时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画卷细心合拢,“带她去花厅。”
裴行越登基,枕玉自然成了整个皇宫的头号红人,缇宁也见了她几面,不过从来都没有叙过旧。
枕玉一身女官衣裳坐在花厅里,脸色依然严肃,和几年前她初见时一般无二。
见缇宁出现,枕玉先请了个安。
缇宁说请起,又问是什么事。
枕玉望着缇宁,特别想弄清楚她的心里想法,过了片刻后她道:“陛下今日不曾用午膳。”
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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