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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洱的另一只手偷偷揉按着着自己通红的膝盖。
这是梦吗?
可怎么会有这么疼的梦呢……
屋子里喧闹的氛围立刻已经郁长洱的到来而鸦雀无声。
一道男人略尖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不屑和嘲讽,劈头盖脸砸向郁长洱。
“哟!这不是郁家大小姐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些穷人的地盘?”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落在了门口地上的郁长洱身上。
“什么郁家大小姐,郁家早八百年前就倒了。
否则郁小姐怎么会放下身段,来这种地方工作?”
“真是可惜呀,当年郁小姐可是深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深哥如今可是A市身价最高的人,谁让你有眼无珠呢……”
“就是,你要是好好对他,以咱们深哥的人品,必定好好养着你……”
“说这些干什么,这女人怎么配得上深哥,深哥没被她缠上那是幸运!”
房间里的几个人七嘴八舌,郁长洱听的糊里糊涂。
她试图抬起眼睛看看这些人,却怎么也看不清。
一张张脸都是糊的。
所以大概是梦吧……
遍布一整个房间的巨大长沙发上,沙发中央,坐着一个即使来夜总会,依旧西装革履的男人,衬衫的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