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阿母出身低微,导致他只能用为媵被送过来。但是现在,他连媵都做不了。
一种不服气的情绪直窜心底。
墨染流没有注意这帮小兄弟,他正在与熊耳说大婚的事情,“差不多就这个月底。”他淡淡道。虽说语气平淡,但是仍旧能听出一丝欢喜。
“月底?”熊耳咧嘴笑笑,“届时会邀请列国诸侯观礼吗?”
“不会。”
“啊,”熊耳脸上涌起了失落的神情,接着又问,“那我能来吗?仅作为阿兄的胞弟?”
“可。”
“啊。”熊耳脸上挂着大大的惊喜笑容。这前后两声不同的“啊”,宛如两种心境。也昭告了,列国之中,只有他能与毛国说得上话。
小兄弟们都是政治中熏陶出来的,自然之道这意味着什么,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瞅着熊耳。
只有蘇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被赶出楚国的废太子,自然没那么大的脸邀请列国诸侯观礼。怕是姬侯也不好意思邀请。”
其余的小兄弟,瞳孔紧缩,惊恐注视着蘇。心道,他疯了吗?
墨染流淡漠地瞥了蘇一眼,根本懒得理会。
但是熊耳怒了,他龇目瞪视蘇,“你说什么?谁被废了?谁被赶出楚国?”
被现太子灵魂三连问,蘇后背流下一滴冷汗。但是还是强撑着道,“难道不是吗?就是被父王废的太子啊。”他不敢再说赶出楚国这种话,因为大家都知道,是墨家前钜子带他离开的。
熊耳正准备接着怒斥,那帮狗腿子小兄弟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带着两位哥哥一起讨好的念头,狗腿子一号急忙开口道,“蘇,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王兄把储君大印掷到父王面前的事?”
“对啊,差点砸到父王呢,但就是这样,父王不顾自己赤着脚,拿着大印就往王兄怀里塞,让他别生气。”狗腿子二号道。
“你们讲这件辛密,太难为他了。他哪里会知道这件事?他的阿母身份低微,他连公子的名号都没捞上一个。那天,怕是跟他浣衣出身的阿母,一起拿着木槌捣衣呢。”狗腿子三号嘲笑道。
“那他肯定不知道,这些年父王早想废了耳王兄,把染王兄追回的事吧?难道不知道骊姬是为什么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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