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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索地离职需要拖几个月那么久吗?你不坦诚,我也不戳破你那些小把戏。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不是甜甜的恋爱了?”
安旭闭上眼睛没有再出声。
把曾经没有说开的话现在拿来再说,是一种苦痛的折磨。
当时的心情已经记不清楚,甚至连事情的细节都交错着不那么明晰。
比如夏予阳始终记得第一次允许他喊主人是第一次出去旅游的时候,而安旭坚持认为是某次zuoai后。
“你真的要我放你走?”夏予阳的声音有些颤抖。
安旭沉默了很久很久,在她几乎认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低声道,“我们还有出路吗?”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的爱意?
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是啊,我们还有出路吗?
享尽美好、也做尽伤害,我们的心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大梦一场空呵。
夏予阳自嘲地笑着,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还自以为是地以为找到了办法。
哪里还有出路呢?
我们不是早就,没了出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