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把季芹藻送回春来也,并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去了汉广殿。
她的好师傅一向擅于隐忍,这一路被她牵着手走回来,心里大概早就做好了回来也要被她继续羞辱的准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干脆地一走了之。她甚至能清楚地捕捉到,在自己转身的那一瞬间,季芹藻故作镇定的漠然神态下,一闪而过的讶异和茫然。
人对于苦难的承受力真是无限,与未知的恐怖可能相比,已知的而又未来的痛苦,也许更能给人安全感。
她在季芹藻,花正骁,甚至池润身上,都看到了类似的反应。
这就好比,阿泽之于她。她能想象阿泽对她嬉笑嗔怒,因为各种叫她头疼的理由而莫名生气,但永远无法做好准备,去迎接假象被戳破后,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明明想象不出来个具T,却还是,会怕。
季芹藻没能完美掩饰神情,那一瞬间他眼中的情绪,像极了她当初在晚来秋,借着少年身份对他各种强占,待到两人关系缓和后,他偶尔流露的无力与无措。
那时的她,会腻腻歪歪地惹弄他到半截,只差临门一脚时忽然就不再继续,而是抱着男人边蹭边说什么自己是真心实意喜欢他,还故意叹气说纯勉强也没意思,其实暗地里很轻微地催动相思蛊,看着男人被欲望比得眼眶都红了,xue口也汨汨地湿了,大概一边拿身体反应毫无办法,一边拿她也毫无办法。
隐秘的快意助长了她的欲望和恶劣,她用肿胀的guitou去戳那嫩得出水儿的蜜xue,硕大的伞菇挤进娇嫩湿润的小口,guntang遭遇了湿润,坚挺碾压着柔软,但下一刻她又压着xue口的褶皱拔了出来,继续研磨他的T心,等身下人的呼吸更加凌乱时,又挺身再捣入一小截,再继续故技重施地抽出来……
事先的调情都能让季芹藻受不了,何况是这种边缘至极的器官接触。他的呜咽很动听,依旧在试图躲避,可身体被调教得更加敏感,又有相思蛊的暗暗加持,那张习惯了被侵犯的xiaoxue,早就急切地泄露出了焦灼的渴望。
但他就是不肯主动说要,哪怕下面那张小嘴咬得再紧,吸得再急,流得到处是水儿,他的喘息呻吟中已经带着难耐的哭腔,可他就是不松口说想要,还得她半是强迫地拉过他的手,半是勉强地按住他的五指扶住她的性器,直到那巨刃完全没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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