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等她回过神,小花伞已经融入满街的雨伞阵中找不见了。
艾俏慢慢把胳膊伸进袖筒,一只手攥住衣襟压在心口,重新退回到屋檐下。
倪悦悦又开始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快让我闻闻大佬衣服什么味儿的……”
“……”艾俏笑着推了她一把,“你个大花痴,搬花盆那么吃力的活路,当然是汗味,难道还能是草莓味儿?
“汗味我也喜欢。”倪悦悦搂住她使劲闻,“幸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然我会嫉妒死你的!”
“那怎么办,要不给你穿?”艾俏笑道。
“不用了,你身体弱,还是你穿吧!”倪悦悦说。
其实江槐的衣服上并没有什么汗味,反倒带着淡淡的花香,特别好闻,艾俏直到上了车都没有脱掉,一路穿回了家。
回到家,爷爷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她穿着一件男人的外套,顿时大吃一惊:“俏俏,你穿的谁的衣服?”
“啊……那什么,是倪悦悦她哥的。”艾俏第一次对爷爷撒谎,紧张得心跳都不正常了,“我们在街上碰到倪悦悦她哥,下雨了,我有点冷,她哥就把衣服借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