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欢很好,只是可惜阮家父母不支持。
费臣再次跪在阮父面前,却不是求他成全自己和阮清欢,而是求他,成全阮清欢和别人。
阮父叹息:“早有这样的决心,你为什么不去把清欢找回来?我可是一点儿看不上姓许的那个小子。”
费臣何尝不想,倘若他醒悟得再早些,他可以不要很多很多钱,他可以被人瞧不起,只要他的妻子和儿子幸福,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然而一切都晚了,回不了头了。
他曾经是个不称职的丈夫,不称职的父亲,这个曾经永远无法改变。如今他万分珍视深爱的人,有了别的爱人,费臣在最后能为她做的,唯有成全他们。
在不为人注意的暗处,费臣观看完了整场婚礼。走,回去,不要再看了。他却感觉全身无力,腿也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