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伸出手像拨开脏东西似的将费梧的手指拨到一边,不生气也不动怒,甚至赞同了他的观点:“我没有认为你很好打发。街边的野狗,给它吃喝给它住宿,它还会感激。”
费臣没去看面色涨红青筋暴起的费梧,他语气平淡地谁:“可你会吗?”
“你不会。野狗都知道的道理,你却不知道。费梧,你确实很难打发。”
费梧被费臣的野狗比喻气得牙关一紧,他当然明白费臣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当年他和他妈占了费家后对费臣做了些不太好的事嘛。毕竟那时候谁知道如今费臣会有这样的成就呢。
继母见气氛转变不对,赶紧站了出来,表面嗔怪费梧实则怪罪费臣:“费梧,和你哥哥好好说话。你也知道你哥哥一贯有些敏感,何况他是家里老大,怎么说都该你让着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