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说,我还真不知道王管事有多混账,也不知道金玉有多大的功劳。这次疫病,是我亏欠了金玉,因此今日斗胆求公子你格外开恩,让她继续留在马场,其后必然大有作为。”
“我再考虑。”沈浪终于有所松动。
温凝谢天谢地:“多谢沈公子。听您这一说我便放心了,金玉她背井离乡,一个姑娘家离了马场,便是无依无靠。我也担心得紧。”
“无依无靠?”沈浪又想起傍晚,酉金玉为了讨好宋固,竟然还买了花裙子,想想都可笑。
不,是可恶!沈浪抿一口酒。
温凝却是以为他担心酉金玉的来路,斟酌了言辞解释:“我也忘了和公子说,金玉原不叫金玉,本名酉善。我出去谈生意,偶遇她在河边,一身的伤痛,差点溺死在河里。看样子是从家里逃出来,她不肯说,我也就没问。这孩子性情看着老实善良,我便自作主张,请宋固帮着弄了新的照身帖。”
“酉善……”沈浪却瞬间失神,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确认道,“是善良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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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感觉心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按住噗通噗通小心脏:女人,你扰乱我的心,你要对我负全责。
金玉微微一笑:公子你如此不要脸,何不扶摇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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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王大新这个烂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