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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金玉才知道,这书生叫陆明,是沈浪的内务主管,里里外外大大小小,他打理得格外整齐。
在这沈府弯弯绕绕许久,终于到得一处雅致小院,里头不再是果子这类的大树,而是些枝枝蔓蔓的花草灌木,竟还有几株山茶。
想起那一日在马场,沈浪对她发火:“你一介草莽,拿什么赔我?若是你长得有几分娇妍姿色,陪陪爷我——也未尝不可。”
金玉想起来,便恼得直皱眉。尤其是陆明领她进入书房,竟然反手关了门,金玉心中的惶恐到达极点。
书房分为两干间,中间用纱帘隔着,隐隐约约能看到里边有张长桌,长桌后有人站着布丹青。金玉不自觉一手握住自己的衣领子,一步步往后退。
“进来。”沈浪的声音很干脆冷冽,毫不近人情。
金玉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掀开帘子,气势汹汹站在他面前:“你叫我来做什么?”
沈浪抬头,望着她一身的粗衣麻布,头上的簪子也没了,一张素脸没装扮,看着愈加的薄情寡性。
“你是头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沈浪复又低头,继续描他的白菊。
这是山间野菊,只稀疏一层花瓣,纯白色的,也有浅黄和粉红。
他的语气不怒自威。
金玉偃旗息鼓,对方还没出招,自己就乱了阵脚,叫他拿住不是。
沈浪半晌不说话,金玉就站在他书桌前。外面天光渐渐亮了,光亮透过清晨的雾气,投在金玉的脖颈上,也投在画上。
在田里劳作时,金玉见过这种菊花,清高大气。沈浪这样的公子哥,竟会喜欢这么寡淡的花?书案上一本书里露出来半截书签,竟也是菊花风干了做的。
金玉嘲讽地挑起眉头。
沈浪歇笔,一抬头,正看到她眼中的不屑。
金玉复又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听温凝说,你驯马术十分了得,学了多长时间?”沈浪给山菊上色。
上色后的山菊,在沈浪笔下,除却清冷,又多了几分妖冶。
“嗯?”金玉没料到,沈浪竟问她这么正经的问题。
沈浪特意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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