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不是发生在我府上,是在官衙里。表妹,这事姑父问起来,我便如实说。当然我能说的有限,比如你为什么半夜溜到官衙去,比如你的酒菜里为何会有霜香透,这种问题我只能留给姑父自己弄清楚。”沈浪最讨厌被人威胁,说这话时,他满脸都是笑。
奚蔓蔓这才“哇”地一声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半晌还是蹦出那句老话来:“表哥,你变了。”
沈浪端起桌案上的清茶,清香怡人,细细品一口,笑着说:“是啊,没有那么善良可欺了。”
奚蔓蔓猛然抬头,望着沈浪。
她一直有种感觉,这个沈浪,和半年前的沈浪,完全不一样了。这种感觉此刻明晰——他心狠手辣,毫不犹豫。
难道是自己与衡风的事情败露了?奚蔓蔓很委屈,那也不至于啊,那顶多就算是骗骗他。
奚蔓蔓疯子一般蓬头散发,妆容凌乱,游魂一般从书房里迈出去。
沈浪忽视她,低头重写一封信。
写着写着,他的手顿下来,他想着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他确实没有以往那么善良可欺了。
他又想起金玉同他说的话,她说,他娶了她,只是因为她善良。她一直这么看他的?
沈浪扔了笔,他起身回房,留下一地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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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回到房里没找到人,问了张mama,才知道,金玉她骑了疾风出门,说是去温凝主家的马场谈生意。
“她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说其他的?”沈浪问。
第一次见沈浪这么急,张mama吃了一惊:“没有啊,夫人一切如常。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浪没有回答,转身就去后院,衣袂翻飞。一切如常,才是有问题。
沈浪牵了一匹黑马,轻松跨步上去,出了门,便在街上急奔起来。
温凝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沈浪,这时候见到,他脸色却不是很好:“爷,怎么突然来了?总的账本,我叫人给陆先生送过去——”
沈浪没有下马,他手中握着鞭子,指节都泛白:“金玉在这里吗?”
“没有——”温凝也吃了一惊,看着沈浪这扬鞭打马的架势,赶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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