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纸包不住火

些富贵娘子夫人，对着新夫人便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但这些日子相处起来，张mama发现，这夫人性子是真好，尺度也拿捏得好。既不会对他们下人苛责，待人宽和，大家生活起居冷了病了都是夫人的照拂。下人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做好的一定要做好。各司其责，便各自安好。

张mama很喜欢金玉，所以咽不下这口气。

金玉拍了拍她的手，将那好看的衣裳小心叠起来：“这些话也就是不好听，过些日，他们便换了话题。”

“哎哟，那也不能这样忍气吞声呀。”张mama急了，“晚上爷回来，夫人和他说道说道。”

“说什么呀，兵法里讲求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现在还没办法和将军府里拼，拼了也是自损，划不来。”金玉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若是同爷说了，他也为难。若是不和爷说，他可以不知道，自然也不用为难。”

再者，沈浪和奚蔓蔓毕竟是表兄妹，若是中间隔了一个她，事情很难说。

张mama当然也知道这个理：“但是，夫妻夫妻嘛，总要——”

金玉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多说无益。

张mama见她听不进去，自己也拿不准，便拿了手上的盆出去换热水。出门的时候，张mama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金玉的背影没什么变化，她就是很平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爱得深，但也爱得过于清醒。

在金玉看来，许多人性是不能试探的。若是抱着请求帮忙的心态告诉了沈浪，他放任不管，到时候只会更伤心。不问，就可以不用知道结果。张mama懂，可是女人一辈子就这样活着么？

张mama迈出门外，一拐弯，吃了一惊：“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浪站在门窗的黑影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沈浪轻轻挥手，让张mama下去。

沈浪在外头？金玉听到动静，侧头往外头看，借着摇摇晃晃的烛火，确实能看到窗户上那个挺拔的人头是沈浪。

垂眸想一想，她没说错什么话，便起身去迎沈浪，像往常一样，服侍他更衣洗漱。

沈浪什么也没说，指着床上的几件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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