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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张mama也说了,男人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虎狼。若是这关口怀了身子,十个月才生产,后头还有半年,都得分房睡。依沈浪现在这样的疯狂,那怎么忍得住?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男人总是在女人怀孕最脆弱的时候出去偷腥了。
便是这样,每次弄完,金玉都坐一会,或是去洗一洗。可沈浪一晚上没得消停,他甚至摸到净室里来,同她一起泡澡,搅得天翻地覆,满地都是水花。金玉也累了,干脆不做努力。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月例。看着那一块血迹,金玉很欣慰。
沈浪却并不开心。天天睡在身边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动?
于是,晚上金玉能睡个好觉了,可是白天沈浪就给她净找些茬。比如,沈浪会自己半躺在床上,却指使着金玉去换衣裳。理由是,之前买的衣裳,怎么能放柜子里发霉。
“那么贵重的衣裳,以后有机会再穿吧。”金玉还是很心疼的。
沈浪什么也不说,盯着她的脸,就三个字:“我要看。”
金玉再苦口婆心劝他,他便反问:“好看的衣裳,你不穿给我看,你是想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
这……还讲不讲道理了?但是,他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好看衣服不给自家夫君看,难道给别人看?
衣裳很繁复,金玉在净室弄了半天,还是不行。沈浪突然撩了帘子进来,他给她弄,系带子、扣子。
完了,再让金玉转个身,确实不错,捏一捏她玉瓷一样的腮帮子。他夫人是最漂亮的。
就这样,沈浪每日不是在家里叫她换装,就是给她脸上涂涂抹抹。金玉直叹气,这日子没法过了。沈浪就像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每日给他心爱的布娃娃梳妆打扮。
这次月例干净之后,金玉再也不期待这样的月例了。停了几天的沈浪,那攻势不减反增,感觉像是报复性地反弹了。
第二天,金玉基本没下地,是沈浪坐在她床边给喂吃的。
金玉不想吃。
沈浪说:“你现在不吃,晚上怎么有力气?”
金玉:……我死了。
终于有天晚上,金玉实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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