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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本王这肚子算是好不了了,内伤了。
我不由分说地带着老弟上了西去的马车。魏云朗与钟伯琛同行,上官夏这位太医也被塞进了随行队伍。我把朝中大事交给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先压着,禁卫军的管理权则交给了徐长治。
我三哥庆王和四哥珉王被我唤了回来。我嘱托老臣们,若是此行我凉在路上了,你们想辅佐我三哥就把玉玺给他。不行就换我四哥。
吏部尚书杨涵松一脸的惊吓过度:“庆王一心只钻研经商敛财,国难当头,他却还藏在府里数银票。珉王体弱,只喜音律不问朝政。殿下,这两位都不是能托付江山之人啊!”
我想也是。要不是我的哥哥们太不像样了,我爹也不会把国家传给我。于是我又拍着胸脯表态:“你们放心。无论如何我会让丞相安全回来的。我留个禅位的密旨给他。”
群臣们顿时跪倒一片,大脑袋咣咣怼地。杨涵松抱着我的腿大喊:“殿下!您这密旨下了,您就真回不来了!我若是钟伯琛,肯定在路上就给您咔嚓了!”
好吧。看来诸位对钟伯琛的腹黑程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过你们不了解的是,他对我可白着呢。
我们这‘敢死队’到底义无反顾地上了路。众臣们向我挥泪依别,搞得我好像真要凉了似的。
没曾想我这乌鸦嘴再度灵验。我们还没走到边关,就被截胡在了路上。前边是边关叛军,后头是我那逃了一半又接了消息扭头回来打我的二哥。我们这一小票人苟进了一个小镇子里。在一四面漏风的屋子里头,我正琢磨着怎么把钟伯琛给送出去,而钟伯琛却大半夜得玩了个失踪,在刀光剑影之下带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