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哑然:“怎么一个御前侍卫总是受伤?他又没上前线...”
“殿下拿他当兄弟。殿下的兄弟可不拿他当兄弟。”上官夏抱着个小捣药钵咔咔砸着,也不知是不是把我想象成了里头的山参片:“殿下离国期间。二殿下见到徐长治一次,便打一次。徐长治一个小侍卫,也不敢还手,就这么干忍着。我劝他惹不起躲得起,他倒好,照旧冲撞二殿下。听不得一句说您不好的话。”
我顿时心里窝火,决定回去就给徐长治升职加薪,然后告诉全皇宫的人,这是我的狗腿子,你们不能碰他一指头。
我义愤填膺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大事:“话说,是谁把我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我得感谢感谢他。”
虽然我在不清醒期间以为救我的那人是我父皇,然而我毕竟没有摔坏脑子。我老爹已经入土为安了,怎可能真的打棺材里蹦出来。
上官夏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古怪。眼角在跳,嘴角也在跳,好像有了中风的前兆:“殿下...不必再感谢了。您已经谢过了。”
咦?我诧异。难不成我中间回光返照了一次,但是我没印象了?
“何时?我怎么谢的?”我不知怎得,看着上官夏这一副欠打的表情,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救殿下的,是丞相大人。”上官夏压根就没顾及我这一脸的惊吓,自顾自地又说了句:“殿下搂着丞相大人喊了好几声爹...”
...我求你再给我治回去吧。这可没法活了。
我这刚平稳了的生命体征,瞬间急转直下地走上了嗝屁的道路。人间不值得,怕什么来什么。忽有一人掀门入内,裹着浑身的冷风。我抬眼一看,发觉是钟老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丞相。”上官夏跟钟伯琛打了个招呼:“殿下刚刚已醒。”
“如今呢?”钟伯琛好像没看出来我是装的,语气有些焦灼。
“不知。”上官夏这回答可谓是很闹心了,但贵在两头都不得罪。
钟伯琛好像愣了一下,旋即用他那颖悟绝伦的脑袋琢磨了一下后便看出了端倪:“上官太医,您先退下吧。”
“是。”上官夏收拾了一下东西,又尽职尽责地嘱托了一句:“殿下可能还有内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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