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忽然一仰头跳起来就跑,脚程之快卷起一股旋风,吹得我又打了一阵子喷嚏。紧接着,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上官夏。
“殿下失忆了,你知道吗?”钟伯琛喘着粗气,把上官夏吧嗒扔在了地上。
上官夏嘴里还叼着馒头,满脸懵逼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殿下,丞相大人。您俩玩什么呢?别拿微臣寻乐子了...”
“真的!”钟伯琛急得把上官夏按在了我脑袋旁边:“不信你问问!”
上官夏一脸的“你开心就好”,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问:“殿下。我是谁?”
“我是忘了离国前的事儿了...你是谁我还是知道的。”我苦笑,无可奈何地看着钟伯琛的脸越拉越长。
“殿下离国前,微臣也没见过殿下啊...”上官夏好像还是不信,淡定地又啃了口馒头:“不过殿下有一次被狗咬了,是微臣开的祛疤药方。您记得吗?”
我这离国前的人生可真够丰富多彩啊!
“不记得...”比起我祛疤的药方,我更介意哪条狗咬得我,回宫以后我好绕着点。
上官夏慢慢地把馒头给拿了下来,握在手里又问道:“那狗是太后娘娘养的。徐长治为了保护您,把狗打死了。结果被太后娘娘罚了三十鞭。您不允,咬了执鞭的宫人。宫里便传您被那恶犬的鬼魂给附身了...还请了道士驱鬼。这您总归记得吧?”
...我这离国前的人生丰富过头了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我满脸茫然地直摇头。上官夏那漠然的表情终于皲裂,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又掰着我后脑勺看了看,最后又扒我的眼皮。一系列cao作之后,我们三人在帐篷里陷入了沉默。直到外头传来六弟醉醺醺的声音:“哥!你在哪儿呢!”
上官夏立马窜了起来,甩着袖子就跑,馒头掉地上都不捡了:“微臣去领瑾王殿下进来!”
钟伯琛手疾眼快,一个老鹰抓小鸡把上官夏给扯了回来,按在地上面目狰狞:“心虚了?是不是你开了什么不对的药?!”
于是当六弟终于连问带摸索地找进我的营帐时,第一件事便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清醒清醒。因为眼前的场景过于诡异。只见一向温文尔雅的钟大丞相正掐着上官夏的脖子在地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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