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我国国库收入砍了一大半。眼下我们处于一个只花不挣的阶段,不想办法谈合作,怕是要自取灭亡。
“李擎可能会来找您。”钟伯琛闷闷地说道,继而又俯身压了下来:“殿下不许偷偷见他。”
我浑身疲软,又被他隔着被子这么一压差点背过气去。我深吸一口气把他拱开:“他若真来了,我不得不见。不过我见他的时候,肯定会让你在身边陪着。如何?”
毕竟李擎是个太子。我这摄政王与他基本上是同等地位,没有不见的道理。李擎肯定是为了通商一事而来,他这种利益至上的人物不会放任到手的肥鸭子就这么飞了。
谁知我俩一语成箴。没出几日,李擎这孙子还真来了,并且大有要熬到见到祁国使臣再走的意思。礼部尚书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他倒也算礼貌,安安静静地呆着。为了显示对他这位太子殿下的尊重,我们办了一次宴会款待他。宴席间,李擎不停瞅我,光敬酒就敬了七八回。我只喝了一杯,借口伤势未愈,没敢多喝。一是我酒品不行,怕喝醉了出丑。二是钟伯琛那若有若无的视线时不时地飘过来恐吓我,让我回想起某些辛酸事。别人喝醉了失态,我喝醉了失身。还是不要作死的好。
歌舞升平,丝竹和鸣。燕瘦环肥的舞女们甩着水袖在大殿上转圈。我看得直眼花,佯装闭目休息,其实在用余光瞥钟伯琛。钟伯琛正低头数着手边的一碟毛豆,心有灵犀地抬头瞅了我一眼,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走到陆久安身边低语了几句。
陆久安立刻让宫人抬了软轿,并恭恭敬敬地对李擎告罪道:“我们摄政王殿下不胜酒力。还请殿下恕罪,奴才们先将摄政王殿下抬走,免得再感了风寒。”
李擎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依旧在装睡,毫不客气地整个人都压在了徐长治的胳膊上,让他提溜着我上了软轿。我心中窃喜,暗道我这眯缝眼也是有好处的。任谁都看不出我正在瞅他。
哪曾想李擎贼着呢。软轿刚行至后花园,李擎突然蹦了出来堵住去路,嚷嚷着必须跟我当面说几句话。陆久安和徐长治左挡右拦,却也不敢真动手。我烦了,赖唧唧地坐正了身子:“吵什么?!尔等先行退下吧。”
徐长治跟陆久安只能退到不远处冲我虎视眈眈。我佯装迷瞪地打了个哈欠:“太子殿下何事?”
李擎默默地看着我,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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