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落雪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乱,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罗婉言。
罗婉言不怒反笑:“哦,这位匪徒倒是提醒咱们了。既然我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不如我们就干脆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都说死人的嘴巴是最可靠的,你说呢?”
在听到罗婉言出口的那一句“匪徒”,那人脸就阴沉下去了,仿佛“匪徒”二字是对他极大的侮辱,他眼睛里像淬了毒一样死死地盯住罗婉言,很有几分可怖。
罗婉言觉得很可笑,既然不屑“匪徒”二字,何必自甘堕落。罗婉言并不怕他,毕竟,对方现下是她手中的蚂蚱,已经飞不了了。
半晌,那人笑了,想是明白了什么,又开口:“县主是不会杀我们的,县主马上要大婚,倘若在杀我们时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免要被牵连影响婚期。当今京兆尹不仅不是个白痴,还是个一根筋,我想就算凭借着安乐郡主和罗尚书的面子,他也未必会买账。县主是个聪明人,不会让自己立于危墙的。”
罗婉言很恶心这人的道貌岸然,但也欣赏他的心细如发,倘若这人是个正经人,那不出十年,高官俸禄必定滚滚而来,可是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奈何从贼?奈何从贼?……”罗婉言反复咀嚼了这句话几遍,终于发现了关键点。
她灿然一笑,这一笑风姿绰约,几乎要把对面几人迷得神魂颠倒:“不错,我自然不会杀他们。不过你嘛,就不一定了,因为你原本就应该是个死人了,不是吗?”
“你……”那人听到罗婉言如此说,有几分惊惧和不可置信,仿佛在问罗婉言如何得知。其他贼匪包括落雪都面露疑惑,不明白县主这是从何而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