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婉言最近很迷惑,她是真看不懂陆修齐对自己的感情了。
诚然,陆修齐对自己很体贴,体贴到面面俱到,而且……而且头几天也会想要自己和她一起做那事……但看出自己有些不适和排斥以后,他再也没有主动了。甚至罗婉言总觉得他对于自己的体贴就是兄长对meimei的体贴,因为那跟他小时候对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两样。
因此,罗婉言愈发纠结,不知该如何对待陆修齐了,这纠结中,还夹杂着愧疚,陆夫人那句“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坦诚”仿佛噩梦一般时时萦绕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她又回想起了她十岁那年无意中知道的那个惊天的秘密。
她幼时活泼顽皮,极得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的喜爱,一个月倒有大半月是长在皇后的玉昆宫了。皇后身边的老嬷嬷容姑姑是自闺阁就伺候她的了,这些年一直陪伴着太后,对罗婉言的外祖母、当年的长公主自然也很熟悉。
那日,她又皮猴子似的将宫里的一树桃花全采了下来拿去给皇后献宝,皇后娘娘喜的眉开眼笑,容姑姑见主子高兴,在旁边也难得打趣一句:“这孩子顽皮可爱,不像咱们长公主,也不像驸马,倒像是长公主跟前的贴身婢女。”
“你是说乐颜?”
皇后略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婢女倒是印象挺深刻的,只不过长公主去世以后,这个丫头也没多久也过世了,后面再无人提起,便也渐渐将她淡忘了。
“不知为何,阿姐一直特别宠爱那丫头,那丫头长的倒是好看,人也聪明,只是性格过于跳脱了,我一直想阿姐那么沉静的性格怎么会喜欢那样一个黄毛丫头,现在想来,应当是驸马死后,她觉得寂寞了,将那丫头当meimei宠呢!现在言言在我身边,我再理解她不过了,有这么个鲜活的生命在跟前,自己都感觉没有那么暮气沉沉了。”
容姑姑笑着感叹:“是啊,年轻就是好,安乐年轻时候不也是跳脱的性子。虽然皇上一直念叨着长公主自小就稳重,但也说不得准。说不定只是生活所迫,长公主要担负起照顾幼弟的责任,装的稳重劲儿呢!”
“那倒不会,我们两家相交多年,阿姐小时候的确稳重。那时候世道还没乱,他们家家境也殷实,完全没有照顾幼弟的压力。我和伙伴们疯玩的时候,她总躲在房里读书习字,要不就是抄写经书,我们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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