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家纷纷打趣:“夫妻情深,修齐真真好福气!”
“思月县主果真如传言般温柔贤惠啊!”
“咱们陆大人也不差啊,这么宝贝这荷包,也不给我们瞻仰瞻仰。”
“就是就是,我回头也让我婆娘给我缝一个。”
“你婆娘五大三粗的,给你缝的就不是鸳鸯戏水,而是鸭子戏水了!”
“去你的,你才鸭子戏水。要鸭子戏水那也是柴冬夫妇,人家那可是情趣花样百出,咱们在坐的哪里比得上他啊!”
“是了,是了,不如冬子来说说你跟你家夫人在家都干什么了?”
方才还不服气的柴冬这下来了精神,立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想我当年是高大威猛,玉树临风,我夫人……”
张参将:“高大威猛和玉树临风好像差的有点远……”
“去去去,你懂什么?我是既高大威猛,又玉树临风,我……”柴冬白了张参将一眼,“你把我思路都打断了,我重新说。我高大威猛,玉树临风,我夫人……”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陆修齐在默默心累:方才话题不是还在自己这里吗?怎么转眼就回到柴冬那里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
柴冬是这群人里有名的话唠,话题到他这里,没有一个时辰是说不完的。偏偏他的确有做说书先生的天赋,将他夫妻二人平平淡淡的相处描述的津津有味,连心累的陆修齐都竖起耳朵来,并将柴冬那些小心机默默记在脑海里,留作以后备用。
陆修齐期初还觉得不好意思,当他看到他身后方才打趣柴东最狠的张参将不知从哪里拿出张宣纸,将柴冬说的一字一句都记下来,便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