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词。
安锦鲤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她刚才其实没有想到
暮念。可经过苏宁慎这么一提,她才能细细想来,是啊,她在异国他乡这么久暮念是知道她的处境的。
苏宁慎说他已经放暮念回国,可是却没有他来救自己的消息。
罢了,救他,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现在到头来还要要求别人用同样的态度来对她简直是痴人说梦。
本该想到的,暮念骨子里的薄情寡义是根深蒂固的,他心里的爱只有三分却能表现出七分的爱意。
即使他爱得有十分真,也会为了自己而割舍掉这份爱,安锦鲤早该想到的,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可是现在现实血淋淋地摆在她的面前,她反而不知所措了。
苏宁慎的话在她看来句句属实,句句珍重,句句砸落在她的心底,生生地撕裂了日复一日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她的心犹如弯刀割裂搬疼痛,疼痛感袭来,好不容易有点光亮的世界又化作单调黑白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