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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只是掀开了帘子,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也只是隔着落地窗静静地看着向野。
一曲终了。
向野放下手里的吉他,深深地注视着简行慢慢走到落地窗前,两人对视良久,向野突然抬起手来,将手指落在窗户上,直直地像要戳进简行的眼睛——只是还隔着一层玻璃。
简行的眼睛因为向野的动作条件性反射地眨了一下眼睛,向野便立刻感觉指尖上有了真实的、眼睫毛缓缓扫过的触感。
“对不起,”向野轻轻开口,即使明知道简行并不能听得见,“我错了,真的对不起,”向野不断地重复着,“请原谅我。”
向野不知道自己那天究竟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有可能只有四五句,又有可能是几十句,他都不太记得了。
因为向野只能记得,简行最后打开了那扇把他们隔断的落地窗,从没有向野的房间里面走出来,走到有向野存在的阳台上,然后轻轻地、慢慢地、深深地,把自己埋在了向野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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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用自己温热的身体抱住了冰冷的向野,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向野身上,醉人的热量不断从简行身上rou贴rou地传递给向野,传递给向野凉透的心。
“没关系,哥哥,”向野听见简行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他感受到简行因为发声而造成的胸腔震动,酥酥麻麻地,就那么近那么真实地贴在他的心口,“因为你是哥哥,所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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