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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只要能过关,什么都能答应的模样。
季遥咬着牙,方向盘一打,就驶进了某个偏僻的露天停车库。
玩命催的电话终于停歇,童曼刚想说不赶紧走,来这儿做什么,第二通电话就过来了。
季遥松开皮带扣,拉下西装裤拉链,冒着热气的狰狞巨兽弹了出来,黑紫色的rou根又粗又长,棱角分明的guitou高高翘起。
光看一眼就吓人,童曼慌张别开眼:“你干……”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伸出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粗大的guitou抵拢着她紧闭的唇。
“不是要我帮忙吗?那你就好好地给我降、降、温。”
热得发烫的粗壮roubang就贴在她脸上,guitou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前精,他像抹唇膏似的,在她唇上涂得她唇亮晶晶,唇齿、鼻尖满是男人腥臊的味道。
要命的电话还在响,狰狞的roubang拍了拍她的脸,带着迫人的催促意味。
只等着她一张嘴,问题就尽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