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裙底,粗糙和细嫩肌肤贴紧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但童嘉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从桌子边缘垂搭下去的桌布,丝毫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更不知道她此时心心念念的meimei,正在被自己丈夫玩着屁股。
季遥重新将脚塞入她的屁股底下,然后翘起往上颠了颠,就跟小时候大人把小孩放脚背上玩跷跷板一样。
软软的屁股底下,是男人有力又烫人的脚背,他也不朝她犯痒痒的那处去,就兜着两坨臀瓣,将她撑抬起。
她整个人悬空,吓得赶紧往后抓住他的小腿,脸贴在男人胯下已经支棱起的裆部,呼吸喷薄在大roubang上,动都不敢动。
只是别看她面上发慌,这嘎巴子实际觉得有意思着哩。
要是季遥现在挨她其他地方,她肯定觉得烦,但这种跷跷板的玩法,却正好戳到她痒点上。
这混货小时候看别家孩子这么玩过,当时就惦记得不行,回家就压童景脚上,非要翘。
两人一母同胞,童景就比她小前后脚五分钟,哪有那力气啊,但那也是个嘎巴玩意儿,硬是一声不吭地将他姐翘起,结果“嘎嘣”,脱臼加骨折。
童景闷哼一声,滚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
害人精傻了啊,打她记事起,她都没看到她弟怎么哭过,这回看他一哭,吓得嗷一嗓子也给哭上了。
于是等家里大人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害人精压她弟脚上,哭得几造孽,吓得魂都没了。
等匆匆把俩孩拎去医院,搞清楚这害人精屁事没有,她妈气得抖,准备拿棍子收拾她。
这软骨头的吓得哟,死死抱住别人医生的腿不松,嘴里还一个劲地喊:“要不再看看,再看看?万一哪伤着了呐。”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害人精被她妈提起来一顿乱揍,哭得嗓子都哑了,打那以后,虽然再惦记,也愣是没敢再提玩跷跷板的事。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轮上了,那兴奋的也,明明之前还被她姐吼得浑身软rou乱颤,现在却是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住。
软坨坨这回真的老配合了,季遥用俩脚趾跟老虎钳似的夹她屁股蛋上的软rou,平时肯定要哼哼唧唧抹着泪掐回去的人,现在一声不吭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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