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一副画面?
柔和刚,冷和暖,圣洁与yin靡。
她置身于焦点之中,摆动着惑人的身体,脸上漫起香艳的绯红,妖媚如亚当夏娃觊觎的“禁果”,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暴戾秽色的渴望。
可矛盾的是,她偏又濛濛泪眼,像是被逼至此的纯稚羔羊,让人哪怕只是生起些yin念,都会有着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只可惜人的劣根性如此,却注定了这种yin念不会被泯灭,反而会在一次又一次压抑中,繁衍滋长,漫漫的无望,终会长成足以摧枯拉朽的滔天巨浪。
这小荡货浑然不知,自己yin乱的举动已经被人尽收眼底。
隔靴搔痒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贪心,她想要更多,学着男人胡乱揉玩自己的奶子,却始终还差点意思。
她几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就鲁撞地捧起自己的小樱果就往嘴里塞,够是够到了,可咋不一样呐。
学着季遥狠下劲咬,得,眼泪又开始乱飙了。
童景叹了口气,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不害臊的娘们哭哭唧唧的,接起电话就喊痒,你要问她哪里痒,她又晓得要脸了,坑坑巴巴地说不句全乎话,自己把自己说急了,还几烦躁地吼你。
他换了个策略,清冷的眉眼微敛,放弱了语气:“我昨晚做了个梦。”
“嗯?”
童曼迷濛濛地睁着眼,勉强分出一丢丢心神,听他说话。
“我梦到有个女人坐在我身上,使劲拿她的奶子往我胸膛上蹭,死缠着我不放。”
这小荡货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心虚,难不成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用到这里了?
“然、然后呢……”
“然后她一直在那叫痒,还恬不知耻地抓着我的手去摸她,摸得很仔细,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小荡货娇哼一声,好像真的有双大手,在她周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