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慈悲地接了起来:“怎么?”
电话终于通的时候,殷高朗都有点不敢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问出来:“童老师呢?你、她怎么……”
他想问又不敢问,整整一个晚上,满心的悔意与烦闷,已经将把离经叛道刻骨子里的少年折磨得郁燥。
殷凌意的指腹在女人娇艳细嫩的红唇轻轻摩挲:“你确定要我说?”
cao!
殷高朗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餍足之意,心里顿时跟小刀扎似的,疼得滋滋冒血,声调顿时升高八度:“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趁……”
“嗯,我还称心如意。”
cao!
无耻!
卑鄙!
下流!
殷高朗气得七窍生烟,眼里冒着火光,却又舍不得挂了此刻跟童曼唯一的联系,只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等他好不容易强压下怒火,开口要问人在哪儿时,那边的殷凌意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样,轻轻松松地挂断了电话。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