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宝器才看不懂什么情趣,吓得眼泪花花的,边往沙发深处缩,边还一个劲地吸鼻涕水。
季遥看得好笑又无奈,也不管当下剑拔弩张的状况,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哄她:“不怕,会让你舒服的。”
童曼睁着被水雾浸润过的眼,满是鄙夷:哄鬼哦,我又不是不晓得。
看着她这么俏乖的小模样,季遥没忍住,吻了上去。
这倒是不讨厌。
懒货美滋滋地仰起头,任由他攻城略池,却不知道在她眼里最讨巧省心的方式,却成了压死男人理智的最后根稻草。
这女人艳呐,舒张慵懒的魂,迷离湿润的眼,只轻轻一颤,都让人心止不住地跟着抖,如堕进云雾的深渊,失了挣脱的力。
“唔……”
她不知道季遥怎么突然发了狠,湿濡的唇舌交缠,带着像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力道,舌根都被嘬得隐隐发疼,顿时欲哭无泪了。
怎么这样嘛……
童曼不依了,趁男人意嘴情迷,想要吻得更深时,报复性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男人动作一窒,不仅没有退出来,反而将她压在身下,吻得愈发激烈凶猛。
进攻性十足的铁锈味,席卷了她全部的感官,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尽数侵吞镇压。
这怂货当真把欺软怕硬这几个字,快刻到骨子里去了。
只稍一发狠,她就从心得飞快。
不仅不敢对咸腥涩口的味道有任何怨言,还闭着眼软怯怯地迎送上去,讨好地舔吸着伤处,只盼人能饶了她去。
但季遥能饶了她吗?
在她又一次因呼吸不过来,乌黑浓密的眼睫因怕惧而颤颤得厉害时,男人就像是怕把猎物玩坏的黑鹰,稍稍抬了抬爪子,总算退了开来,给她留下喘息的空档。
“嗯……”
这会儿童曼身子已经绵软得厉害了,但又怕再重蹈覆辙,使出了全部的劲儿,翻转个身。
才伏在抱枕上,酡红着小脸儿,细细地喘着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却殊不知这一顾头不顾腚的行为,很快就会害惨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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