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药,一时呆愣,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愿意做出低头顺从的姿态。
顾湛眉头一皱,冷声道,“不喝药,还等着我亲自喂你吗?”
除夕夜那晚男人骇然可怖的模样重新浮上心头,陆茗庭肩头一抖,抿了抿粉唇,忙双手接过瓷碗。
寻常一碗药,一口一口的喂,要花上一刻钟的功夫,此时她心中畏惧,大口喝下,不到半刻钟,汤药就见了底。
这药又苦又涩,陆茗庭每回喝完,都要吃好几个酸甜生津的话梅,才能压下去苦味。
陆茗庭口中苦涩如黄连,下意识看向桌上的描金红木果脯攒盒,才反应过来珍果不在屋中,现在她身边只有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
这话梅,今天怕是吃不成了。
顾湛将她的小心翼翼尽收眼底,浓眉微压,心生不耐——女人,果然麻烦至极。
可大夫昨日诊脉的时候说了,陆茗庭这一身病都是被吓出来的。被谁吓出来的?
罪魁祸首心知肚明。
顾湛捏捏眉心,拿出久违的好脾气和耐心,将桌上的描金勾莲红木攒盒拿过来,塞到病病歪歪的美人怀中,“吃完就躺下,安稳睡一觉。”
冷不丁被塞来一个攒盒,陆茗庭漾开一抹笑,病容也多了几分神采,她打开心心念念的果脯盒子,拈了块盐津话梅,咬入樱桃口中,不忘柔柔道谢,“多谢将军。”
……
所谓病由心生,陆茗庭连续几日高烧不退,大半是因为心气郁结所致,如今顾湛亲自为她敷药,喂药,陆茗庭心中对他的骇然慢慢淡去,当晚便退了烧,也不咳嗽了。扭伤的脚踝敷了几天药膏子,也渐渐好转,三日后已经完全恢复如初,可以正常下地行走。
经过这一场风波,顾湛对隋mama阳奉阴违的做派忍无可忍,金口一张,便将她调到顾府的外院料理庄子铺面等事宜,另调了一位庄mama在卧房伺候着。
转眼到了初七,新春年假已过,文武百官纷纷归朝议政。
半个月前,江浙地界发生了件大事,朝廷拨往浙江的军饷,运送到了江宁府地界,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翼而飞了。
江宁知府把军饷失窃之事层层上报,忙的焦头烂额,整日发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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