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隐匿了一段旖旎的情。
……
第二天巳时,陆茗庭才缓缓苏醒,想开口叫人,嗓子却痛的发不出来一丝声音。
珍果听见帐中的声音,忙红着眼睛挑开床帘,把陆茗庭轻轻扶起来,带着空腔说:“殿下,你总算醒了。”
昨夜殿中的云雨之声不绝于耳,珍果强忍着冲进去解救陆茗庭的冲动,被小凌子拉到了外头,召集了宫中服侍的宫婢和嬷嬷,威逼恐吓了一番,命她们一个个守口如瓶,不能把顾湛在茗嘉殿的事情透露出去。
顾湛在茗嘉殿呆到后半夜才离开,走的时候殿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撕碎的衣衫,床上的陆茗庭也已经晕了过去。
陆茗庭有气无力地靠着并蒂莲花的引枕,就着珍果的手喝了两口水。
她脸色苍白,嘴唇多了几处细细的伤口,结着深色的血痂子,看上去楚楚可怜,珍果瞧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哭了一场,然后召了小凌子入内,把陆茗庭扶到净房里,在汉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泡了许久,才洗去一身污秽。
铜镜之前,珍果服侍陆茗庭更衣,望着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哭的凄凄惨惨,“将军怎么这么不怜惜殿下?!殿下这半年娇养出来的身子,竟是被磋磨成了这般……”
陆明廷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抿着樱唇苦笑了下,桃花眼泛起泪水涟涟,“怜惜?他现在恐怕想弄死我。”
他一身武艺绝伦,如今又权势滔天,出入内宫如入无人之地,简直是肆意又猖狂。
她半年没经历过过情|事,昨晚一整夜下来,浑身酸痛乏力,连精神都有些恍惚。
以前他对她那么温柔,每次帐中情浓,在她耳边温声唤她「庭儿」,他把她捧在掌心,转头却又和别人缔结婚约,狠心将她打下地狱。
明明已经过去了半年,昨晚却依然凶狠成这样,就连她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主仆二人正满面愁云惨淡,小凌子匆匆打帘子进来,立在外殿,“殿下,张德玉公公差人来请殿下去御书房,偷窃佛骨的真凶已经找到了。”
张德玉是元庆帝身边得脸的太监总管,他的面子不能不给,可禁廷占地广袤,各宫之间相隔甚远,从茗嘉殿到御书房要好久一段距离,陆茗庭今天嗓子沙哑,双腿发颤,根本不能以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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