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就晃出惹眼的弧度。
顾湛伸手勾住流苏,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指尖,语气不善,“我身旁坐着的是年过七旬的礼部尚书,你放着我不看,去看一个糟老头子?”
陆茗庭赌气不语,他调了下气息,哑声说,“莫生气了。那杯瑞酿酒我根本没接,也没喝。”
她被猜中心事,急的脸庞赤红,“你喝不喝干我何事!”
他闻言,唇角紧绷着,半晌说出一句话,“既然茗儿不关心这件事,那咱们就谈别的事。”
他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拉住她的手去摸天青色的衣领,一路向下,缓缓滑到腰带处,“我赴宴前换了身衣裳,原以为你会喜欢的。”
他手把手拉着她,一路滑到窄腰,手心被那枚鸟衔瑞花的玉佩硌着,简直如火烧一般。
简直是赤.裸.裸的撩.拨。
陆茗庭用力抽了下手,他却死死握着不松,竟还有继续往下探索的趋势,她简直快被逼疯了,含嗔带怒地瞪他了一眼。
这一眼,在顾湛看来却是娇态横生,他心火燎原,猛地俯身,捏住尖俏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两人分离许久,他吻得蛮横又缠绵,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顾湛身量太高,陆茗庭踮着脚才勉强够的到,胡乱挣扎着,手臂不小心碰在他后肩上,顾湛一时不察,竟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陆茗庭察觉出不对,脸色一白,“你受伤了?”
他微敛神色,啄了下樱唇,云淡风轻道,“小伤,不碍事。”
她这才知道他在装醉,用力推开他,二话不说就去扯他的衣襟扣子。
她早就听说河阴暴.乱之惨烈,暴.民们拿两位工部官员的头颅祭旗起义,大小官员都退避三舍,他只花了不到一个月,便扫平暴.乱,全身而退,其中凶险重重,想必比两军交战更加复杂难明。
她不亲眼看到他的伤,绝不肯罢休。
顾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眉心微蹙,凤眸渐渐恢复清明,“不能在这里看。”
……
珍果叫了步撵,回到福寿湖畔,却发现陆茗庭不知所踪了。
她心如火燎,沿着鹅卵小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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