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后,都是壮汉提醒着招呼着队友寻找她的踪迹。一路上帮摇摇晃晃的她背行李,她感激这点照拂。
由于周遭环境和自身状况太窒息,虽然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不住壮汉一路的好意,她却不得不依靠偷窥通天塔壮汉的美好身体来吸氧,壮汉的rou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了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就这么盯了一路。
盯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正主反而找上门。
适才一副高冷模样的向北实在装不下去,她窘迫地摆摆手。
齐锐根本不理会她的窘迫,仍然是大喇喇地挺着身体,摆明了一副要让她好好看个够的姿态,营帐旁的伶仃火花照亮了他的眼睛,那是十分危险的讯号,凸显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克制外表下的无穷欲望,他显然有备而来。但回想他适才的拘谨,向北不合时宜想起了“纸老虎”这叁个字,被正主拆穿盯裆猫的窘迫感顿时消弭,她就此恢复平静。反正本来就好男色,既然眼前有猛男相邀,她何乐而不为?两手交叉于胸前,她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把他视jian了个通透。
齐锐有点意外地吹了一声口哨。
先前看她被自己拆穿之后的窘迫,本以为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和她进一步发展想法,然而她如今盘腿坐在地上,镇定自若地扫视他,很明显在用眼睛强jian他的rou体,如此直白,如此坦荡,倒让他觉得铺垫都成了过分。
还未等他说出他的想法,女人先声夺人,“支吾了半天,其实你就是想和我约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