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你刚才那一叫,我的心里阴影……就来了。”
向北噗嗤一笑,“你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不敢不敢。”
“我看你以前和大姑娘睡觉,保不准都是身经百战的,不怕你这种银样镴枪头。但我这种没经验的……就类似张爱玲说的那种吧,‘绑在刑具上要硬扯成两半’,男人是一把锯,要把女人从血中血淋淋的锯开。我就是那种感觉。”
齐锐实在没有心思同她在这种情境下扯张爱玲,向北反而来劲了,一个人低低念着,“还是张爱玲说得对,这事做起来就像‘一条狗在自顾自地撞向树桩。’树桩能有多大快乐呢?还是狗比较开心。”
过往的惨痛经历浮现眼前,又被眼前的女人拐着弯骂人不如狗,齐锐沮丧极了,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适才向北提及张爱玲的那句话,天杀的,男女上床光着身子扯个劳什子张爱玲,这女人脑子有坑吗……她觉得我要把她硬扯成两段,她认为我是把电锯,她骂我是狗……
齐锐愈想愈委屈,眼里不由噙了一泡热泪。
向北看他反应不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但这种情况显然是叁十六计先哄再说。手指顺着他的胸肌下滑,摸着他腹肌分明的线条,最后一点一点,抚上他的yinjing。“别生闷气啦,我用手犒劳犒劳你,好不好?我可没做过这种事,你要好好教我。”
骤然被人喂了一颗糖,眼泪猝不及防落下,他捂着眼睛别过头,闷声说,“好。”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低落的齐锐语不成句地指挥向北给他手yin,自己越说越害臊,索性后面闭了嘴。向北倒是无师自通,逐渐找到了法门。她左右开弓,把手里这个棒槌当成了玩具,看着它彻底硬挺起来,索性放开手脚自顾自的玩耍,这儿掐一下,哪儿弹一下,疼得齐锐嗷嗷直叫。
齐锐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眼泪汪汪,生怕她加害他。
齐锐一委屈,向北更来劲儿了,不往下摸,她开始往上咬。一口咬上了心想念念的胸肌,熟悉的柔软感觉让她如沐春风。她学着他适才爱抚自己身体的手法来折磨他的胸膛,向北不怀好意地发现,齐锐试图捂着的棒槌,又悄悄挺了起来。
“小色,别玩了。”齐锐无可奈何,哑着嗓子求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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