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弱完满交给她,此刻他任由她宰割。
在临释放的边缘,齐锐主动向后退了退,怕身体的污浊玷污了他为她精心挑选的家居服。向北理解他,却不让他躲,浊液淅淅沥沥沾满了一手,她按着他的肩膀,他两腿一软,下意识跪在她面前,被女人这样居高临下望着,他隐隐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抹挑衅,本来是正常的释放,他却在这样的目光下无端羞愧。
“老齐。”她俯下身,咬他的耳朵,“用舌头帮我把手清理干净,好不好?”
如果说她这番话的语气是命令,那他会毫不留情地揭竿起义。可她的姿态实在太平和了,商量的语气,他想做也可以,不做也可以,她不逼迫他,在闪烁眼神里,她随时等待他的拒绝。
她越是温和,他越是无法拒绝。
心里对她带了几分珍重,也就切实不想对她侮辱半分。在深爱的女人面前,肮脏的是自己。
他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向北手上的浊液,眉头紧皱。
向北笑着安慰他:“眉毛怎么皱的这么厉害?我也没逼着你做,你随时可以停止。”
齐锐挑挑眉,并不搭腔。他安安静静完成了她的嘱托,被唇舌伺候过的手掌仍是濡湿的,齐锐想了想,引着向北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捉了几把,“等会儿我拿湿巾,给你好好擦擦手。”
向北按着齐锐坐到地上,与他靠到一起,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牵起他宽厚的手,“不发表一下刚才的行动感言?”齐锐红着脸扭过头,不自在地咳嗽了几下,“这玩意儿味道也太埋汰了,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
向北哈哈大笑,“你情我愿也还好,上赶着逼人家才是真讨厌。但我想,你应该不是这种人。”她起身在他唇上刻下一吻,“齐锐,你真的很可爱。”
感觉到齐锐在偷笑,向北也跟着笑起来。知道他们也不应该再耽误时间,向北站起身,回卧室给齐锐拿来衣物和围裙。今天已经被齐锐招待了个够本,她懂得珍惜这点来之不易。厨房油烟重,她可不想让男人的肌肤受伤。
齐锐笑眯眯地换好针织衫,正在蹬着腿穿内裤。一旁观望的向北出手如电,一把给他薅下来。齐锐下意识捂着命根子,一脸疑惑。
“别的可以穿,这个不行。”
齐锐面红耳赤,“小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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