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摇摇头,“你总把自己身上的特质和值不值得被爱扯上就很离谱。这种话我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我又不是傻,来你家几次,你日常生活是个什么德行早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很正常的单身女性,在我的接受范围。你不用觉得因为你自私注意不到我如何如何,心里对我过意不去。我都知道的,这种事即便你意识到你也改不了,你就内样,我接受,我认命。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老齐……”向北心间有千头万绪,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看来我是真的需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没恋爱前嚣张跋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跟我谈恋爱反倒谈的束手束脚,一天天瞎几把乱想。”
“你瞎检讨什么,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我的锅。就是因为我做的不够,你才会不适。”
“你!”心里狠骂了一句娘,向北蹭蹭眼睛,拥住他赤裸宽广的脊背。齐锐趁机咬她手指吻她手背,两人在拥挤的浴室打闹了一阵,偃旗息鼓。向北挤好沐浴露,突然计上心头,往胸前摸了两把,就急不可耐地抱着齐锐上下乱蹭。齐锐被她蹭的一头雾水,脸却渐渐红了起来,他大致看出向北在耍什么把戏,摆明了又在跟他玩莫名的色情游戏。
柔软的rufang拂过肌理,先前快要将他烧伤的欲望去而复返,他将她抵在墙上,一副侵略的姿态,女人反倒挑衅地笑了,探起身来给了他额头一吻。
“假期可还没过完,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切,说的好像你行似的。”
“cao。”齐锐骂完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元旦假期过完,向北带着伶仃的行李,住进了齐锐家。和一个人恋爱,与一个人同居,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但齐锐因为对向北早有预期,做足了心理准备,实际并没有被向北的“不堪”吓到,向北不适了几天,便全身心投入到二人世界的构建中。
若说与同居之前唯一的一点改变,那便是她的写作时间。此前她的日子过得稀里糊涂,作息也颠叁倒四,熬夜到叁四点是家常便饭。齐锐只对这一件事略微插手,一旦看她有熬夜的征兆,便在她面前公然卖弄自己,袒胸露乳,甚至煞有其事搞起了艳舞初级入门,吸引她的注意力,把她勾回床上睡觉。此招屡试不爽,向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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