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暖,向北听着他温柔的叮嘱,倒听出几分弦外之音,她明白他的症结。
“齐锐,虽然一个人百分百负担起另一个人的人生,很难。但我想说,请把你的欲望交给我。也请你相信我。”
齐锐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不看她,向北知道他还在怕。
行动永远比语言有用。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逼迫他正视她,从他的锁骨一路下吻。
黯淡天光里,他看着她的眼睛。有别于平素打闹时的戏谑,现在她看他,更像沙漠时,她不经意的惊鸿一瞥——他就是她势在必得的猎物。
这一刻她不再隐藏,她就要露出自己欲望与本性,她就要告知他身体的全权使用权归于他。她握这他勃起的yinjing,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攥着他。他在疼痛中抽搐,茫然向四处逃窜,精明的猎手不会允许猎物脱逃,他被死死按在床上,她的双手抚过他的喉结,或重或浅地掐着他的喉咙,他开始晕眩。他们的双唇紧贴着,他能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yinjing在她的把玩下无可抑制地射精,她毫不怜惜地将沾满jingye的手塞了他满嘴,在他的口腔里粗鲁地搅动,他只能屈从着舔掉粘稠而咸腥的秽物,在她突然的强势下不自觉震颤着身体。
他逃不掉了。
不论她是否要与他玩什么SM,他都逃不掉了。
依着两人之前的约定,这周轮到他们住在向北家中。那日向北突然的粗暴像一场白昼将至中若隐若现的幻觉,齐锐在清醒后总在悄悄质疑那天那场情事的真实性,毕竟在自己面前的向北是那样的若无其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甚至她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真实癖好的样子也不甚真切,只是这时他的嘴里总会泛起体液的咸腥味,一次又一次提醒着自己,那一刻她就是这样,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
齐锐逼迫自己重新投入到日常工作的忙碌中,向北也恢复了她的写作日常。一周勉强算相安无事,很快就到了周五,他们将去齐锐的家中暂住。齐锐趁向北不在家的那段时日,对家里稍加修葺,向北拿着钥匙提前赶往家里,必然会看到他给她的惊喜。而齐锐自己,在下班之后,反而站在家门前犹豫许久。
早晨一起吃早餐时,向北言简意赅地提了一嘴,周五晚上,他们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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