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摩擦下,他亵裤中的阳具早已胀痛,顶端小孔中渗出清液,将亵裤染得黏湿。耳鬓厮磨,她的指尖攀着他的背,在他耳畔不住地呻吟、喘息着。
离尘笨拙地将两人的衣物都解开,终是皮rou将贴、裸呈相见。许是久在山中,不着日光的缘故,他的肌肤在月色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将手向下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插入柔嫩的内壁,在xue口中细细摸索,唯恐伤到她。一指没入,内壁柔滑地吸裹着他。见她适应,他便又加了一指,刮sao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
莺时惊喘着,花液汩汩流出,很快腿根便一片粘腻濡湿。
离尘遂抽回手指,握住欲根,在xue口打着圈摩挲了一阵之后,缓缓入了进去。约是因为这“七月苕华“的缘故,莺时并不感到痛楚,反而百倍酥痒,欲罢不能。xue口如唇般不断翕张着,邀请那根物事入得更深些。
离尘不急不徐,一寸寸推进,入到深处,暂停后开始抽送。
莺时尝得快活滋味,愈发动情,开始下意识地摆臀迎合他的动作。
“啊……啊……再快些……“
听着她愉悦至极的呻吟,他的小腹内升起一簇幽火,轰地燃向四肢百骸,脑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化为飞灰。
就着尚未散去的酒意,他执起她的一缕发,缠绵地绕在指尖。散落在他们身下的红衣灼痛了他的双眼。
叁年前,他初初落发为僧。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他按着先前看过的古方,酿了苍灵酒,封坛埋在槐树下,于一千个日夜后取出,对影独酌。苍灵者,司春之神也。传说饮下苍灵酒,便能梦回一生中最美好,亦或是最向往的辰光。
对于苍灵造梦一说,他本是不信的,无非也就是想要取一个好兆头。
可如今,他竟真的置身于不可思议的良辰好景中。
没有叁叩九拜,没有媒妁之言,没有诸般仪式。可这红衣,依然让他恍惚置身于他们的大喜之日。
莺时口中yin声浪语,四肢皆勾缠着他,如在滔天巨浪之中攀着一叶浮舟。
“莺时,莺时……“他亦一声声地唤她的名字,面上渐渐染上情欲的鲜活,眸中死水化开,清凌凌地映出疏星落落。
仿如枯木逢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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