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天宁斋的凉皮不仅可以凉拌着吃,还可以炒着吃呢?不过要去买点绿豆芽,那东西不贵,天宁斋就有得卖,冬日里又有新吃法了,这天宁斋掌柜真是活菩萨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十里八乡听到消息的已经穿戴整齐,提着各家的瓜果粮食来学艺了,他们也不能白白学吧,纷纷把自家做的腊rou,腌菜,零嘴给天宁斋店里堆成了小山。
这边刚结束学习,就有人传来说,是味缘斋廖东家恶.意陷.害天宁斋,偷了他们的方子,那罪状书贴的到处都是。
这些人义愤填膺,火冒三丈,都呼啦啦跑去了味缘斋声讨,接下来四五天,味缘斋连门都不敢开,生怕被群众愤怒的口水给淹死。
天宁斋的名声更是一日千里,不知多少商家跑来找合作,买吃食,真空包装装好的食物一车车拉出去,看的福田村人惊叹不已。
他们也是的了消息,第一波跑去学艺的人,对那高房大院里的人现如今感激的不行。想想几个月前,牧野还叫田雨,是他们村子里的一个小透明,看看现在?村里好多小哥儿,还把牧野当成了他们的奋斗目标,都希望能和他一样幸福。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吧,现在不止是江平镇的饭馆不敢开门,连周边的饭馆都受到了波及,再这么传下去,等下个月我们就的关门大吉了。”
廖掌柜急得团团转,一向谨言慎行的他,连关门大吉这种话都说了出来。他实在想不通东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味缘斋外面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人蹲点,不是些小乞丐,就是衣衫褴褛的老人家,要么就是穷苦百姓,就连些书生,路人走过,都要轻哼一声,表示他们的不满,也不知天宁斋用了什么手段,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帮忙?
“该死的,天宁斋居然使这么阴.损的招数,去叫廖荣来,给京城送信,谢夫人惹出来的乱子,她不收拾,谁收拾?”
“烨哥,这就是你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