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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朝阳手托着腮,假装若无其事地再看桌上摊开的书,余光却看到薛木笑盈盈地捧着英语书一路走了过来,然后大大方方地挨着他坐在了旁边。
“干嘛?”万朝阳板着脸把身子往旁边闪了闪。
“不干嘛呀,”薛木呵呵笑着,“我跟大钊换换,我那儿忒靠前,看黑板毁眼睛。”
“……”万朝阳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矫情。”然后又开始假装看书。
“哎,”薛木故意凑近万朝阳身边,问道,“我刚才帅不帅?”
万朝阳侧着眼瞅了瞅薛木,清了清嗓,说:“还行吧。”
薛木吃吃笑了笑,说:“哎,我都听见你带头呼应我了,矜持啥呢?你干嘛老装酷啊?”
万朝阳皱了皱眉:“谁装酷了?什么老土的词。”
“老土?”薛木愣了愣,忽然意识到“酷”这个词最开始流行似乎是两千年左右,可是明明自己挂掉之前也有经常在用啊,莫非是传说中流行的轮回?
想到这里薛木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会不会二零一八年板寸再次流行起来呢?
万朝阳看了看薛木,见他摸着自己的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到底犯什么病了?有病吃药别扛着。”
薛木回过神来,不由得笑了笑,说:“感冒。”
“感冒?”
“对啊,生了一场重感冒,看破世事了。”
“……神经病。”
“哎,朝阳,你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啊?”薛木又问。
“啊?”万朝阳没想到薛木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我觉得人生啊,就是要过得爽,才有意义。”薛木也没打算听万朝阳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万朝阳看着薛木,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觉得玩儿DOTAshuangma?”薛木又问道。
万朝阳转了转眼珠,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你带我一块儿玩儿吧!”薛木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
“啊?”万朝阳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