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去救人,人命不比一顿饭重要么?我可以理解。”
王鹤景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我们这工作就是这样,基本没有闲的时候。”
游溯笑着没接话,车里气氛突然安静了。
过了快1分钟,他突然道:“我这后遗症怎么能治好。”
王鹤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这个不一定。但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如果这个人不是留给你特别深重的阴影和痛苦,基本上都能想起来的。”
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来,“唉对了,你忘了的这人,是你什么人?”
游溯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的一顿,“哦…就,前女友。”
王鹤景很贴心的没笑,点了点头,道:“那你出院后再见过她吗?”
游溯点点头,“见了。”
“见了面有想起来什么吗?一点儿也算。”
“没有,”游溯望着前方,“一点儿也没有。”
这回王鹤景有点儿诧异,但也不能说什么,因为游溯这情况属于“应激性精神障碍”,和她专业不对口,所以了解的也不详细。
“去看过精神科的大夫吗?”她问。
“看了,”游溯淡淡道,“住院那会儿,估计每天有人伺候着,也不用想事情,所以没觉着怎么样,就没在意。出院后才发现出问题了,记性特差,思维也很模糊,给人回邮件,回着回着就忘了要说什么。说话也没逻辑,跟人安排点儿东西半天说不清楚…就去找大夫看了一下。”
“大夫怎么说?”王鹤景问。
游溯突然笑了,道:“大夫说,我这种情况电视剧里常见,现实中不是特别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