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溯自然的坐在床边,伸手给它梳毛,“它前两天生病了,昨天刚接回来,都瘦了…”
话没说完,身后那人突然俯身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怎么什么都不问我?”虞桀的声音变得有点哑。
游溯顿了很久,轻轻拍了拍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说:“回来…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
手被人捉住,不一会儿,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套上了他的无名指,游溯手指微微颤抖,喉结滚动,没敢低头。
那人给他戴上戒指,随后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他的掌心和他十指交握,游溯能感觉到那人的无名指上有一个形状一样的东西微微硌着他的手指。
“哥…你愿意和这个幼稚,自私,爱吃醋,不温柔贤惠,脾气不太好,不能给你生孩子,还有三根手指不能动的人永远在一起吗?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伤…你都将永远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一个人念着誓词的傻小子哭的泣不成声。游溯回握他的手,站起身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将脸埋在虞桀的肩头颤抖着说不出话,只一下一下用力的拍着他的后背,仿佛回答。
虞桀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终于放声大哭了出来,仿佛忍了这么久的泪水和想念在这一天彻底决堤。
“我终于把自己治好了…哥我可以…我可以当你的药了,我可以让你开心了…”少年抱着他大哭道。
两年零五个月,两年零五个月,游溯每天都在数。
虞桀离开的那天,他只在虞桀留下的药袋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两句话——“等我回来。照顾好我的猫。”
…
游溯用力的揉着他的脑袋,强忍着濒临崩溃的情绪,声音嘶哑的笑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一直在等你呢。我爱你虞桀,我爱你…”说话间泪水不可控制的倾泻。
在美国治疗的期间,虞桀见过无数个医生,试了无数的药,写了无数封本要寄回中国的遗书。
很多医生都说他很特别,问支撑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是什么东西?
他说你知道中国北京吗,我的爱人和猫都在那里等我,他病的不轻,这回换我当他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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