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后来他同谢北一起拍戏,年能靖帮忙照顾他,他觉得很感激,有时觉得局促,偶尔的窘迫都被他强行放在脑后。因为他是谢北的经纪人,而他是谢北的同学,未来可能的竞争对手,同时夹杂着对谢北略微的好感,对谢北的崇拜,间歇隐晦的自卑,种种交织,他面对年能靖时,有时会紧张。
短短两年,他变得如此之快,可自己却没意识到,他仍觉得自己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可很多事情潜移默化的告诉他,他变了。无论是性格,见识,资历,为人处事,谈吐言辞,甚至是长相气质,都变了。
年能靖安静的低头打字,许之圳失神片刻,转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突然手上一热,有人握住他的大拇指,轻轻捏了捏。
许之圳微愣,垂眸小幅度的扭头看了眼,果不其然,谢北调皮的眨着眼睛冲他笑,还是个wink。
他呼出一口长气,嘴角轻轻上扬,也露出个笑意来,掌心合拢,回握住他的手。
看来谢北比他演技更好。
为防年能靖发现,他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着窗外,心情却好了不少。
他当然变了,人哪有不变的,不说他,徐海顺、郑城、常应明,甚至是谢北,大家都变了。至于这个变化,对他而言是无法拒绝的。更何况,那很好。以后他只会迎来更多的变化,或许好,或许坏。或许他变得更圆滑、更世故;或许他见识越广,心胸越宽广,阅历越多,看的越多想得也就越多。
他不该排斥,也无法排斥。原地踏步的人才最糟糕。
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向前走。有家人,有经纪人,还有他的爱人。所有人都和他一起,在往前走,以后一定、只会更好。
他握着谢北的手,长舒一口气。
这是在上海的最后一晚,第二天他们分别回北京,不过许之圳回去后要去拍《风月》剧组的杂志,而年能靖给谢北放了假,一直到开学都没有工作。
夜已深,今晚有不少人办理退房,酒店里人多眼杂,他们也不好再去同一房间,各自回了房,聊着视频电话到一两点才堪堪睡去,定下回北京后谢北去胡同那住着,许之圳也方便见他。
不过睡前许之圳想起了陶川同他说的,建议他在北京租个房,方便日后行程,毕竟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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