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闭关凶险万分,且年久了,出关就恍如隔世,前辈如此说,看来是真的了。”
崔淩一身月白道袍于一旁坐下,银线绣云鹤,飞江掠水,穿云度日,这青江城的华贵道袍,倒真将他衬出些名门大户传人的雍容气度。
他想是只听见了后半句,兀自给喻识描补上了。
喻识只想掩过去,调笑道:“你这样,快赶上陶颂好看了。”
崔淩微微红了脸,忙推辞:“前辈谬赞了,我哪儿能和陶颂比。”说着,面色又深了几分:“你瞧,仙门众家的女修,一多半都与他搭话呢。”
喻识看过去,正巧有两位清丽女修凑在陶颂面前说话。若是陶颂的脸不像冰块一样冷,这幅郎才女貌的画卷,当真赏心悦目得很。
喻识不知从哪里寻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这人还是年岁太小,有花堪折都不会折。”
崔淩连这话都不好意思听,垂头默了默,品着自身阅历当真太浅,实在与前辈说不到一处去,正要没话找话,大会就于此时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