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茧子了?”
陶颂稍稍一怔,居然略微颔首,弯起眉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平素一本正经地端着脸,笑起来却很是温润,眸光澄净,恍然间落满了漫天的柔和月色。
许是被逗了下,他对喻识都客气了些:“六长老辛苦了,崔淩正与诸位掌门絮话,让我帮忙带长瀛回去。”
喻识尚未开口留人,长瀛就从他怀里挣扎着往外拱。喻识让他蹬了一腿,一下子松了手,长瀛捂着脑袋跳出来,直扑到陶颂身上。
还没等喻识与他计较,长瀛就“呜呜呜”地望着陶颂,把爪子挪了下来。
方才喻识打了他一下,他硬是用爪子捂到现在,撑着没抖毛。这时候挪开爪子,正好露出头上被喻识打歪的一片绒毛。
长瀛扒着陶颂的衣襟,嘤嘤嘤地往他怀里钻。
陶颂的笑意倏然散了,目光又沉了沉。
喻识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崽子几年不管,都学会和外人告他爹的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