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不明显。若是知道是哪几味草药,兴许可以凑个方子出来。”
喻识一时惊喜,又念起尚渊之言:“尚渊说,解牵机散,有一味无量崖上的草药可以。”
他望向封弦,封弦略一沉吟:“这药中,有许多无量崖上的少见虫草......”
封弦自去写丹药方子,喻识却被崔淩按着,又行了那套许久未动过的针法,调和体内虚浮的气海。
喻识躺在榻上,趁机将顾昙之事尽数说与崔淩。
崔淩自是意外,蹙了蹙眉:“我赶至燕华传信,不见顾昙,便有些疑惑,未曾想到是如此。前辈先休息,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庄掌门他们。”
喻识点头,崔淩又给他喂了粒丹药,重新包扎喻识腕处的刀痕:“前辈临走的前一天,我将牵机散并苍海玉全部告诉了阿颂,阿颂听罢,只让我给前辈下了一道血蛊。没想到,当真用上了。”
喻识想起那日午后,他一觉睡至垂暮,原来是药蛊效用。
崔淩颇有几分担忧:“前辈可再不要乱走了。真气虚浮,金丹半损,这一身血,又不知多少人觊觎。”